拉着。
看见我,他冲我笑了笑:“……别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怎么说他也是我多年的朋友,而且他也算是为了保护我受的伤。
潘东道:“那群人是雇佣兵,手法专业,他是内脏出血,你千万别挪动他。”
难怪虽然看不到伤口,可季舒的脸色却特别差,还吐了血。
我焦急得不行。
季舒轻声安慰我:“我是医生,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没事的。”
我自然不信他,思索着要不要叫救护车来。
但屋子里的情况又不容许外人。
正犹豫着,潘东道:“我已经和团长联系过了,马上有人过来,医生也会来。”
我这才松了口气,给季舒喂了点水。
之后屋子里便安静下来,只剩下肖颜的喘气声,估计是太痛了,她一直在哼哼。
我压根就没想要给她止血,让她在那里叫唤。
潘东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剪开袖子,自己给自己上药。
我想上去帮忙,依旧被他拒绝了。
肖颜大约是缓过了气,又开始闹腾,这次是冲着潘东吼:“赶紧给我一个痛快!别婆婆妈妈不像个男人!”
潘东连眼皮都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