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偏偏大厅里的警卫员和佣人都不敢上前来劝架。
我感觉脖子快要被掐断,完全透不过气来,终于忍不住,使劲全身力气,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大约是没想到我会对她动手,藤君愣了几秒,尖叫起来。
我趁机挣脱,蹲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叶三爷当然是护着他妈的,揽着藤君的肩膀,拼命地安抚:“妈,咱们别跟这种贱人一般见识。”
他老婆黎青青赶紧给藤君顺气,也在旁边帮腔:“我早就听说这女人很厉害,您可别小看她。”
藤君呜咽地哭着,明明是六十岁的女人,哭起来的架势还跟少女一样。
叶三爷想必是十分心疼他妈,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指着我骂:“贱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还想挨顿鞭子抽吗!”
我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脖子那里好像还被人掐着,特别不舒服。
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想在这三个人面前输掉气势,于是冷冷地盯着他:“怎么,你还想尝尝被子弹打穿膝盖的滋味?”
上次他被叶向远打了三枪,听说一直在医院里,这几天才出院。
似乎是想起了叶向远的凶狠,叶三爷气弱地后退几步,梗着脖子骂:“贱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