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皇,比如秋夜弦。
他从秋流雪的身上,就感受到了那种不带恨意和杀意、却一定会杀掉他的从容和决绝。
在他冷汗涔涔、动弹不得的时候,颈后的尖刃已经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刺破他的皮肤。
“二哥,这样真的好吗?”秋骨寒又在轻笑,“被人杀了,却连对方的脸都看不到,岂不是死得很不甘心?”
秋露霜总算恢复了五分镇定,勉强的笑笑:“就算看到了对方的脸,我也还是会死得不甘心的。”
“说得也是。”秋骨寒道,“二哥还有大业未能实现,还有数十年的荣华要享受,哪怕是早一秒死掉,二哥都不会甘心的。”
说到这里,他又觉得很好笑似的笑了起来:“这种心理跟我一样呢。不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模样就杀了你,我会不甘心,但是,就算你看到了我的模样才被我杀,我也还是不甘心。其实,无论你怎么死,我都不甘心,因为我觉得不管你怎么死都太便宜你了。”
说着,他将手中的剑后移一点:“所以说,我们真的是兄弟,太相似了。”
秋露霜沉默半晌后,还是克服下心里的恐惧,慢慢的转头。
看到秋流雪的脸庞的那一刻,他几乎要大叫出声“父皇——”,因为,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