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脑海里浮现出佟天华挡住子弹死去的模样，那温热的鲜血溅了她一身，胃里突然不受控的翻腾。
很多东西我们不愿想起，并非真的忘记。
“怎么了？”阎军令感觉到林岚情绪的异常，低声询问。
林岚摇摇头，就见曾雪神情不满的看着站在她身侧的女服务，其他的抬眼，就看到一张熟悉的有一年未见的脸庞。
韩馨儿。
“你们不是去米国了吗？”曾雪没林岚那么会忍，开门见山的问。
“那是我们自己的事。”韩馨儿虽然现在过的不好，但以往的骄傲也不允许曾雪这么质问她。
“要不换一家吧？”曾雪白了韩馨儿一眼，有些担心的看向林岚。
“不用了，给我一杯清水。”林岚不愿意跟韩馨儿、朱雨薇再有任何纠缠，可生活总事与愿违。
韩馨儿倒是比之前收敛了很多，点点头，询问其他人，然后去报单。
等人一走，曾雪就忍不住问道，“她们怎么又回来了？”
林岚已经想到原因却没说话。
阎军令暗暗握住林岚的手，“别胡思乱想。”
曾雪见此，想到上午的事，“她找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