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如果以向远东输出毒品作为报复,也不是不可能的。
“临天,你恨怒康,所以,势必此生要将湄公河的毒枭武装一网打尽,是吗?”慕凝芙微微颦蹙一双烟霏眉,凝视着男人。
“是的,怒康死了18年,但据我所知,他的亲信,甚至他的儿女,有些依旧在从事毒品交易。”
慕凝芙知道,怒康生前情妇众多,自然留下了不为人知的后人,也拐卖和收养了不少的流浪儿童,作为新毒贩和流寇散勇武装的培养。
话题一下子又沉重了,男人看着眼前怀抱山茶花的女孩,爱怜的摘下一朵白色花朵,插在了女孩的耳畔。
“芙儿,答应我四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