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爱听了这个近乎鬼故事的荒谬事件,面对这样的野蛮的未开化的道德难题,心情都沉重的如同被大石块压住一般堵闷。
“杀畸婴的方式,呵呵呵,不怕你们外人批判,南蛮深林,阴湿邪寒,又是滇南邪术的盛行之地。村里也害怕鬼婴寻仇,便用的开水灌进孩子喉咙,活活烫死,阻碍怨气郁结;杀完之后再将尸体炼化成灰,几十年下来,杀过的婴孩一共十九具之多。”
对此等愚不可及的民风民俗,尚光也是无奈的摇头。
“怨气岂是沸水浇得灭,凡火烧的尽的,可怜可叹。”君临爱说,作为医生,听闻这样的迷信,只能叹息。
“怎么,你信了?”尚光好笑的问着君临爱。
“以前去过西藏,荒漠高原比这个更诡邪的事儿都遇上过。”君临爱淡淡的说:“鬼神论上不且去论究,世间有不可违逆的自然力量,人必须尊敬,那是肯定的。”
尚光听到这话也点了点头。
村长接着说,“被杀掉的畸婴,都扔进了焚化炉里炼化,连骨灰我们都想了办法的。”村长说着,指着宗庙的牌位后面灰墙说。
“骨灰拌上糯米糊,涂在墙上,再由祖宗灵牌镇压,几十年来,原本都是风平浪静的。”
“现在疬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