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枭说的很直白,“单亲家庭能教育出这样的乖乖女,国务卿闵慧娴也是蛮厉害的。”
舞池里的人很多,此后的一小时,慕凝芙一直和南暮枭跳,而闵家兄妹也是寸步不离开对方。
“你身上的香味蛮好闻得,不是香水味,是体香,或者是香膏,是专有调香师为你定制的吗?”
南暮枭突如其来,提及慕凝芙的体香媚沉香,慕凝芙吓了一跳。
南暮枭说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点一点的辨别,“淡淡的月光花,还有些麝香草的气息........”
慕凝芙有些防备意识了,飞快的想出了怎么回答。
“也不是什么定制香,在不丹旅游的时候买的。”慕凝芙说,“丹冈曼努佛城的一家檀香店,里面的香膏确很特别。”
“哦,怪不得。”南暮枭微笑点头,似乎接受她这番说词。
这时候,最惊心动魄的节目展开了表演。
现场灯光黯淡了下来。
管风琴压抑的弹奏出巴赫的《托卡塔赋格曲》,一瞬间黑暗的宗教氛围来袭,一个黑衣斗篷,扮演诺斯法拉度不觉伯爵的白人演员自舞台深处走出来,朝着台下,用古典戏剧腔喊道。
“今夜,地狱大门将在你们每个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