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那个熟悉的嗓音，操着生硬的汉语，向她打招呼了。
“慕小姐，好久不见。”
“你......你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慕凝芙喉咙发涩，只觉得说话艰难。
“真奇怪了，你怎么不先问问我是谁？”夜耀宗卡饶有兴趣，口音玩味。
已经提前从罗马尼亚一步回到南缅的男人，此刻正在美塞河上游的一幢军事化管理的别馆里，站在宽阔的阳台上，给慕凝芙打了电话，“难不成，你对我，很熟悉？”
一边说着，一边凭栏眺望远处深似海的雨林。
“将军的声音，我经常在电视里听到，自然辨认得出。”慕凝芙此刻还算冷静，沉着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