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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棉棉这个毛病真的让他很是反感。
阮青瞳又不是特别亲近的人,她居然能张口就对阮青瞳说出那么露骨的话。
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当然很不习惯被人谈论自己关起门来的床笫之事。
他轻咳了一声,语气很是严厉:“姜棉棉,你把张嘴就来的毛病给我改了,否则……”
棉棉也正在气头上呢,刚听见他这威胁的口气,小暴脾气就炸了。
她趾高气昂地尖声反问:“不改,姑奶奶我就不!咋地,战首长不高兴可以把我休了,我巴不得恢复少女自由之身呢!”
战首长是真有些被她气到了。
他甚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把这小东西惯坏了。
而她本来就够坏的,他竟然还将她惯得更不像样了?!
首长大人有些骑虎难下的意思。
他绷着脸,一字一句严厉地道:“下回你再敢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些带颜色的话,信不信我真的掌你的嘴?”
棉棉听着他森冷狠戾的语气,先是愣了下神,旋即气鼓鼓地率先下车,走到前面,将驾驶座的门拉开,小手猛然拽住了他的大手,作势往自己脸上招呼。
“你打啊,为什么还等下一次,战慕谦,有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