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低声细语交谈着什么。
宫乔面色凝重,弄得棉棉一头雾水。
她吸了吸鼻子,“你干嘛啊,神神叨叨的,战祁佑是不大正常,不过我感觉你也不正常了。”
宫乔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附耳问棉棉,“那天在礼堂外面,是战祁佑主动跟你提起学生会筹备毕业旅行的?”
“对啊。”
“你和那三个女生住的套房,隔壁住的是战祁佑,你留意过没有?”
棉棉不明所以:“战祁佑住哪间房关老子毛事?”
宫乔扶额,“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战祁佑那间房好像是双人间,可是姜黎并没有和他同住,原先我没有多想,毕竟是同学在一起,姜黎和女生一起住也正常,但是如果我没有算错,战祁佑那间房只住了他一个人……”
棉棉越听越懵逼,她傻乎乎地问:“你的意思是说战祁佑拿着学生会的经费,中饱私囊,自己住豪华套房?”
“……”宫乔一头黑线。
算了,他已经放弃对姜棉棉解释。
他难得像个大哥哥而不是马仔小弟那样伸手摸了摸棉棉的脑袋。
“哎,我们家棉姐不是一般的二傻,我是担心战祁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