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却又忐忐忑忑心怀不安。
战慕谦曲起长指轻捏了捏她的下巴。
语气半是狐疑半是逗弄。
“你也会惭愧?病都病了,惭愧又有什么用,小蠢货。”
如果是平时。
棉棉一定会顶嘴道:你才是蠢货,你全家都特么蠢货。
然而现在,她将满腹的心酸和感慨都咽了下去。
一句多余的废话都说不出来。
战慕谦虽然和她有代沟。
但心里却明白这小东西在想什么。
安静良久,他心疼地摸了摸她热乎乎的小脸。
三天而已,怎么感觉竟像是瘦了一点。
“我本就在休假,不耽误事。”
“那……”棉棉本想问怎么飞的这么快,她这一觉也才睡了五六个小时。
战慕谦亲了亲她鼻尖:“我开直升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