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无法联想。
总归在她看来就是个大人物。
妈妈桑也说过,男人越是有权有钱,就越可能有些见不得人的奇怪癖好,说不定喜欢玩些重口味的东西。
……
战慕谦没理会她,自斟自饮了几杯。
骤然开口吓了她一大跳。
他的声线如此深沉蛊惑:“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回首长,我叫绵绵,今年……十、十八了!”
男人终于肯抬起头正眼瞧她,他忽然笑了起来,“哪个棉?”
女孩声音抖得厉害,明显是怕得要命。
“绵、绵里藏针的绵……这是,这是迟少给我取的名字。”
战慕谦道,“他没碰过你吧?”
女孩吓得瞪大了眼睛,脑袋摇晃得像只拨浪鼓。
“没、没有!首长,迟少养着我就是专门伺候您的,从来没有人碰过我,我还是处……”
男人目光复杂,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你这骨架,顶多也就是16,还好他没碰过你,这花都虽然是合法经营,但也不能招没成年的姑娘做这行,你去找迟御要些遣散费,赶紧回学校上学去,否则我改明儿就让人来花都查水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