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怕吗？”
她好像听见一个笑话似的，抿嘴笑了起来，“有什么好怕的，都是作家编出来的，又不是真的，有什么可怕的？再说……”
她自小就有毒舌的习惯，说话口无遮拦不计后果，可此时话说到一半却硬是给咽了下去，没有继续说。
战慕谦听得出她大约是憋住了一句讽刺他的话，不过他都被她讽刺惯了，也不计较，反而很好奇她究竟想对自己说什么。
“何况什么，怎么不说了，嗯？”
棉棉从鼻子里轻哼一声，不屑地道，“连你这样的现世大恶魔我都不怕，何况只是一本写在纸上的呢？”
战慕谦皱了下眉，虽然心里有准备，但还是被她轻描淡写的口吻狠狠扎了一根刺在胸口。
他脸色有些凝重，但最终也不过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棉棉，你要不要去学校上课，好几天没去了，我不是想管束你，我是怕你闷在家里闷出毛病……”
棉棉高抬起下巴，冲他眨了眨眼睛，“你是怕我会得抑郁症吗？”
战慕谦被她一句话怼得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是吧，他真的很怕这傻姑娘会把自己闷出病来……
她笑了笑，“嗯，前几天医生跟你说话的时候，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