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你我之间,本就是没办法算清的关系,你想干干净净地离开,可能么?”
棉棉不明白他语气里的讽刺究竟从何而来。
机关算尽的人是他,谋划弄垮姜勋的人也是他。
她只是被他蒙骗,从来没有和他同流合污。
为什么他的语气可以这么讽刺?!好像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撇清自己。
战慕谦看着她明显有些失控的脸色便笑出了声,“小东西,这辈子,你想要和我撇清关系,注定是没有可能了,你不想带走的东西可以留下,可你留下的东西……却再也带不走了,懂么?”
她盯着战慕谦唇角邪肆迷人的笑意。
竟是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这人究竟在笑什么鬼。
直到他罪恶的大掌忽然扯开她牛仔裤的纽扣,拉下裤链,以不容置喙的力道探入其中——
“你!!!”棉棉惊愕地瞪大眼,却在他的强攻下差点发出羞耻的声音。
她只能咬着唇,十足被动地承受着。
“战慕谦,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滚!滚出去!”
她现在手上没有枪,如果有,她一定会气到癫狂狠狠给他几个枪子儿。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被这个高大伟岸的男人禁锢于臂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