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恶意挂在口中写在脸上,而战慕谦却是一直用伪善的面孔对待她。
棉棉想到这两个男人为了得到权势和利益,不惜害得她父亲躺在疗养院的床上,沉睡着,或许再也醒不过来……
她恨极了他们,恨不得杀了他们同归于尽。
迟御脸上的笑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还更加肆意了。
他低头睥睨着娇小的女孩。
口吻轻佻地道,“现在才知道么,可惜已经晚了,小妹妹,你还真是可怜见儿的,当妈的死得早也就罢了,现在当爹的也半死不活,姜棉棉……你知道么,如果不是胆大包天帮七七逃走,我还不至于这么生气,我若是不生气,姜勋说不定还能再坐稳几个月他的位置,你的战叔叔原是想等着办完婚礼,最好是让你怀上孩子,闹起来既不敢自杀也舍不得死的时候……再让你爸下台的,谁叫你非要激怒老子,否则你还能多过三四个月的好日子呢。”
棉棉震惊而又无措地看着他。
心里乱成一团。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回想起来,迟御那天夜里手上持枪冲进府中,甚至冲进主卧,然后用枪口指着她的脑袋逼问她七七的位置,她只字不言。
第二天醒来,晋城就已经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