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伸手挠了挠脖子,燥热也没有减轻分毫,她红着脸,冲着他吼道,“我卖我自己关你什么事啊,战慕谦你是不是有病,我和你已经离婚了,你为什么要管我,我过我自己的日子,我是生是死都和你毫无瓜葛!”
她嚷得自己嗓子都有些疼了。
战慕谦却忽然逼近她,俯身将她娇小的身子大力揪起,半拖半拽将她丢上了床。
棉棉没力气挣扎,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她身上桃粉色的小裙子大力撕扯开来,然后像是撕碎一般,扯着破碎的布条把她剥了个一干二净。
她胸前只有胸贴,此时就只能用两只胳膊捂着自己,她热得随时都能爆炸,却咬着唇哆嗦着放狠话,“战慕谦,有种你就别碰我,你不是不想被我烦,被我烦够了么,你不想过清净日子么,我现在身后一摊子事儿,你若是沾上我,我会像厉鬼一样缠着你不放,你还想当什么总统,做梦吧,我会毁了你所有的基业,让你落得比我爸爸更惨的下场!”
男人面色阴沉,在套房里晦暗暧昧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脸。
但是棉棉听见他伸手解下皮带的声音。
他不顾她挣扎,将她双手用皮带捆住,捆紧。
最后他低低嗤笑着,翻转她滚烫的身体,大手撕碎她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