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是连养活自己都困难,更不要说每月筹出三十来万支付高额的疗养费。
走到如今的地步,她是不得不回到他身边,舔着一张虚伪的笑脸邀请他要自己的身子,然后从中牟利。
她好不容易认清现实,也好不容易让心情平静。
若是战慕谦能够按照约定的那样,简单粗暴一点,上她,睡她,结束之后给钱。
棉棉的心里都不会起伏太大。
偏偏他要用这么居高临下的姿态对她任意驱驰。
真的把她当做奴婢似的,让她伺候他洗澡,帮他擦身。
明知道他本就是刻意为难羞辱,可棉棉还是很气愤。
晋城这种气候,即便是冬天,人人也都是每天都要洗澡的。
一个每天甚至可能早晚冲凉两次的男人,要擦什么身,有什么可擦的必要?!
棉棉越想越是窝火,却咬着唇,不敢轻易开罪他。
……
她忍了又忍,最终也只能僵着脸,小手攥住沐浴用的海绵,动作冷静克制地帮他擦拭着肩膀和背部的皮肤。
她擦完了背,小手自然而然地滑落他胸前,她咬咬牙,硬着头皮佯装若无其事地擦完了他胸口,在腰腹间稍微停留了半秒就准备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