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小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战慕谦脸色黑沉,今天上午她出门时他就有觉察不妥,但还没来得及深想就去会见外宾,不过半天时间就收到高酋的报信。
他宁愿相信这只是个误会。
宁愿相信这女人还没有胆大包天至此。
他阴沉着脸,几步上前,一字一句地问,“你做了什么,你去医院做了什么?”
棉棉乌沉沉的大眼睛凝着他,不紧不慢地道,“阁下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为什么明知故问呢?”
男人微俯下身,长指捏住她的下巴,“你结扎了,姜棉棉,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