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住宫乔轻轻拂动的左手,忍不住笑出声,“不是这边脸啦,好了好了,我没事,早就不疼了,你看,你都看不出我哪边脸挨了打吧,这就说明没什么大不了的,挨过也就算了,我暂时还不能离开晋城,姜勋还在他手上,若是我走了,姜勋势必成为他威胁我的工具,姜勋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了,我不能抛下他,我欠他太多了……”
棉棉虽然告诉宫乔自己挨了打,却把这一切形容得十分轻易。
她只告诉宫乔这最轻松的一切,又不至于让他生疑。
她是万万不会告诉宫乔,战慕谦睡了一个佣人,据说是他某位副官的女儿,而且养在府里,和她同等待遇。
这样的奇耻大辱,才是她应该默默承受的,不能与宫乔分担的。
宫乔只听说她挨了一耳光,心疼得都已经快要死了。
他反复摸着棉棉的脸,心里积压的恨意恨不能将战慕谦碎尸万段。
可是他现在甚至都不能站起来,他就是个废人,他根本没有能力保护棉棉。
就连知道棉棉挨了打,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动于衷。
……
宫乔艰难地抱着她。
他现在下肢无力。
就连牢牢地抱紧她,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