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好好努力的,然然不是矫情的女人,这男女之爱,不过就是两腿一分的事么,有什么可矫情的。”
她挑了下眉,目光瞥向门口那身影,讽刺地轻嗤出声,“不像某些人,好像自己生得天生比旁人矜贵似的,哪个女人没有子宫啊,好像她的子宫,比我们贵重得多似的……真是又矫情又不要脸。”
江然然分明没有和他对过戏彩过排,可偏偏能配合得天衣无缝,也不算是完全无脑。
战慕谦听后果然满意,亲手喂她吃了一口粥,“多吃点,小騒货。”
江然然脸颊绯红,愈发羞怯地嗔道,“我就是阁下您一个人的小騒货……”
…………
棉棉如果不是反胃犯恶心的时候突然一阵剧烈的头晕目眩,她肯定早就抬脚走了,怎么会眼睁睁地站在这看着这对狗男女演戏。
那一阵眩晕突如其来,她不得不暂时倚靠在门边,尽可能地不动声色,不让餐厅内的男人觉察出她的异常。
她好不容易不那么晕了,就准备回房歇着。
然而刚走了一步,就听见身后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传来——
“你过来。”
棉棉皱了下眉,低声问,“阁下还有事吗?”
战慕谦方才还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