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了。
除非所有的世事都重头来过。
除非她死过一回重生。
一切都不能回到了。
永远都不可能了。
……
乔姨用高汤煲的粥被尽数洒在距离她很近很近的被褥上。
骨头汤厚重的香味扑鼻而来。
棉棉吃的晚餐至今还没有全数消化。
她闻到如此喷香扑鼻的气味,不仅没有饥肠辘辘,而且还反胃地干呕了几下。
战慕谦看着她这种反应,脸色更加不善。
他把刚才小心翼翼从厨房端上楼的碗肆意丢在地上。
旋即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力道很重。
棉棉强忍着干呕的冲动,扯了扯唇角,苍白无力地笑了笑。
战慕谦眯着眼,脸色阴狠。
他薄唇微启,一字一句充满狠戾,“你还有脸笑?我警告你,少跟宫乔在一处鬼混,哪怕现在他是个废人,不能C你,我也得提防着你给我帽子上染色。”
棉棉的下巴被他捏得很疼。
从前他就算是捏她掐她,也不会是这么用力。
好像完全不顾及她会不会疼,完全不把她当做一个女孩来对待。
战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