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她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囚禁在那种见不得光的地方,度过生命最后的岁月。
她的爸爸高大英俊。
自打她出生,自打她有了记忆。
爸爸一直是强大而绅士的形象。
他那么厉害,像是能够拯救世界的英雄。
怎么能够进监狱。
她接受不了。
……
她把姿态又放软了几分,“我知道我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说出的话也没有分量,所以我在求你,战慕谦,我在求你。”
她甚至顾不得这房间里还有一个江然然在看着她出丑。
她什么都顾不得了。
一个长期需要维生仪器的植物人患者。
怎么能够承受一次次地折腾。
现在她还能为姜勋做点什么。
如果爸爸真的没了,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战慕谦却笑了起来,“求我?苦兮兮的一张脸,连求人的样子都这么不讨喜,你如果真的为了姜勋好,有点脑子的话,就该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我,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我生气,你说你是蠢呢,还是蠢呢?”
棉棉咬着唇,“你是故意的吗,就因为我做了结扎手术,所以你才把他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