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吗?
她只不过就想要姜勋好好地躺在疗养院里,让她隔三差五可以去看看他罢了。
这个要求真的就这么难以实现吗。
她看着战慕谦笑容邪肆的脸。
忽然明白,自己根本就是被他玩弄了一番。
战慕谦叼着烟嘴,衣衫不整的他看起来和出现在公众视野中的新总统判若两人。
他看起来甚至像是个流氓大亨,一点都不像衣冠楚楚的政客。
他半晌才不耐地逗她一句,“是啊,我就是故意的啊,姜勋的女儿蠢笨如猪,男人随口的一句话,也能当真么?没有白纸黑字,凭什么作数?是啊,我就是白玩儿了你一回,怎么了么,你能把我怎样?”
棉棉怔怔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一片刺目的红痕。
还有她被捏得青青紫紫的双腿……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还被他污浊的东西玷污,连脸上眼睛上都是,虽然她已经擦过,那股腥味却是怎么都擦不掉的……
棉棉已经做出最大的妥协。
她以为只要哄得他开心。
只要让他逞凶作恶。
姜勋就会没事的。
可是结果呢……
结果竟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