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再也不想主动去求他什么了。
因为求了也没有用。
他看着她无助,看着她软弱,竟像是磕了药一样兴奋难耐。
……
棉棉进入玄关的时候没有碰到任何一个人,她好不容易可以安安静静地上楼回房。
却在穿梭走廊的时候听见不远处传来女人娇软嗔媚的低笑。
是江然然。
她笑得好像很开心,而且隐约间还有断续和男人对话的声音。
棉棉一点也不好奇他们在做什么。
只是他们竟然连门都没有关。
套房的门大大咧咧地敞开着,难怪声音这样清亮。
她是一点也不想关注这对渣男贱女在做什么的,可这条路是她回卧室的必经之路。
经过房门前,她听见里面传来女人凄惨的呜咽。
“求求你,不要……”
“好痛,不要掐那里……”
女人哭得很惨,声音充满了绝望。
棉棉觉得那声音分明是陌生的,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腿夹紧一点,贱货!”
“啪——”
“哭什么,不是最喜欢我插你么,还没满十八岁就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