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淡淡不屑的神情,心里的失落难以忽视。
看来棉棉是真的……很不想要他了。
她不说话,江然然就更加叫嚣起来。
她凑上前动作浮夸地挽住男人的胳膊娇嗔,“阁下您看,她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可见是认了的,我可以没有污蔑她,鬼知道她潜入您的书房是要做什么坏事,兴许是想害您呢,您可不要轻易饶过她,必须得好好惩罚才能以示警戒。”
江然然身上不知道抹了什么,有股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
战慕谦皱了下眉,嫌恶地将这女人拂开。
自打年初三那天晚上……
棉棉就没再开口同他说过半句话。
而且连房门都懒得出。
再这样下去,他是真怕她会憋出病来。
他便挤上她的贵妃椅,伸手搂住她瘦得叫人心疼的腰身,另一只手轻捏了下她嫩生生的小脸。
“你怎么不说话,你进我书房了么,进我书房干什么了?”
棉棉虽然不吭声,但是观察力却没有退步。
刚才战慕谦本能拂开江然然的动作,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虽然她明知道江然然是这幼稚变态的老男人故意弄来气她的。
但是他们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