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夫人神色复杂，这种过于直白的话显然不是他们这样高素质的父母轻易开口的。
但无可否认，这就是事实。
而且过年的时候姜棉棉打闹战家老宅的场景人人都历历在目。
虽然不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但是很显然，战家所有人都看得出，姜棉棉因为姜勋下台获罪的缘故，对战慕谦充满了怨怼恨意。
本来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并不是适合慕谦妻子的角色，何况现在他们之间又多了姜勋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矛盾。
长辈们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棉棉，我和首长都不是这种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和慕谦现在的关系，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稳定，慕谦现在身居高位，一言一行都被众人紧紧盯着，不敢有半分冒险，你应该还记得，前些日子你还提出要和慕谦分开，求我们为你做主……”
棉棉自然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情。
也记得当时她和战慕谦的关系是如此的恶劣。
她没办法反驳首长夫人的话，只能微微低垂下眼，不再吭声。
他们如果直接用姜勋的事情来给她施压，她还能说出为自己声援的话。
可是战慕谦的母亲说的却是他们夫妻关系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