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以为给的封口费足够多,不怕出事?!”
…………
主卧大门敞开着。
棉棉面无表情地看着对她来说有些面生的营养师被几名警卫员拖到床下不远的距离。
那女人明显是受了重伤,此时只能匍匐在地,直不起身来。
而且一路拖曳着,竟是拖在地上拉出长长的蜿蜒血痕,显然是有人对她动过刑的。
棉棉心软,见到一个看起来很纤瘦的女人满身是血,不由得声线轻颤。
“你……是营养师?”
自打她怀孕后,总统府来了好几名特聘的营养师。
但是她只和直接对她负责的那位女士接触过,其他的人或许见过几面,但是对她来说都没能留下深刻印象,也就觉得都很面生。
战慕谦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双腿优雅交叠,像是在审问犯人一般。
他不急不缓地发号命令,“把头抬起来,让你的金主看看你的脸。”
棉棉便看着这个被动过刑的女人缓缓抬起脸,仍旧是觉得陌生。
她张口,望着战慕谦,低声道,“我对她……没有什么印象,她是我的营养师之一?”
战慕谦似乎很是不屑,从鼻子里发出类似嗤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