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无望。
她却笑着道,“夫妻一场的情分,战慕谦,我们……真的还有情分在么?”
战慕谦没有回应。
她红着眼,大喘着气,看起来有些激动地道,“我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规划,更不知道他们藏身之地,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都无能为力。”
说完,她又自嘲地笑笑,“不过我觉得你八成是不会信的,毕竟就连宝宝的事……你都不肯信我是受害者。”
“随便吧,要杀要剐,都随你。”
……
战慕谦眼底一片寒意。
他忽然在她面前半蹲下身,那么高大伟岸的男人,在如此肮脏不洁的牢房里,让他干净的大衣下摆拖曳在地,弄脏了他自己。
脆弱无助,奄奄一息的女孩,被他周身熟悉的气场笼罩。
棉棉已经没了求生欲望,就扯了扯唇角,干笑。
她只希望自己死得别太难看。
留一点尊严总是欣慰的。
战慕谦双目猩红。
“你一定要保护那些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虎狼之徒么,姜棉棉,你为什么这么愚蠢,被人利用到如今还不肯醒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