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到我这副被两个男人接连蹂躏过后的婬贱样子是么?没必要吧,遮住了,你心里也如明镜一般,既然看见了,便永生永世不得忘,所以遮住了,又有什么用呢?”
战慕谦长指轻颤。
目光猝不及防地落在她胸前那团绵软上的咬痕。
他从不故意咬她。
更不会咬出那么严重的伤口。
很显然,那是裴俊留下的。
他狠狠地皱了眉,心脏像是被千万根针刺穿。
棉棉拿起钢笔,签了字。
战慕谦却奇怪地发现她刚才是用左手签名的。
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像是刚刚学会写字的小学生。
他知道自己没必要问。
问多了,只不过是徒增她的反感。
让她觉得自己,假惺惺的。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
低声问:“你为什么用左手签名,右手怎么了?”
棉棉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无所谓地翻了个白眼,“哦,石膏拆掉后,医生说我可以试着写字,或者做一些手腕用力不大的事情,我写字的时候发现右手使不上力气,握不住笔,倒是左手好些,力气比较大,这很重要么?”
她眼里和语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