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语气如常，“开始我是觉得挺奇怪的，不过昨晚她跟我说要钱，如果月考成绩进步了，要我给她一封大红包，既然是有目的，以姜妙鱼的脾气……做什么事都不算奇怪吧。”
宋衍之只能客气地笑笑。
暂时是不算什么太奇怪的事。
只怕……这第二人格某一天起突然坠入爱河，要跟某个高中生私奔，啧啧，到了那种时候，便是觉得奇怪也来不及了。
宋衍之轻咳了一声，忽然问道：“我想知道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难道真要把妙鱼当侄女，而你是她的叔叔，你要知道，作为叔叔，是没道理干涉侄女的人生的，她现在心理年龄17岁，很快就会长大，毕业，恋爱，结婚，生子，你确定要看着事态这样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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