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但是她性子不定,很快就沉不住气了。
她侧过脸,歪着小脑袋盯着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
“二叔……”
她一出声,战慕谦脸色愈发沉了。
他沉着一张毫无温度的俊脸,语气阴沉不善,“别叫我二叔,你心里根本没把我当你的叔叔,更没把我当你的男人。”
妙鱼从未见识过他如此态度。
不由得怔住,小声辩解:“我……我没有啊,我当然把你当我的男人……”
战慕谦沉声斥责:“住嘴,一会儿有你辩驳的时候。”
妙鱼预感不妙。
她倒是不怕战慕谦惩罚自己,但是她怕他真的动了气。
就不肯帮她了……
苏恬这件事,仅凭她自己之力,实在没法子救她。
二叔是她的依靠,她只能仰仗他。
除了苏恬……
她也怕二叔因此真的对她新生嫌恶,从今往后就不会那么喜欢她了。
妙鱼忽然有点慌。
在她记忆里。
战慕谦是她唯一的亲人。
不仅仅是亲人。
也是挚友。
她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