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熹脾气不好,深吸了一口气就准备开骂。
骂人怎么了,岂有她不敢的道理?!
可偏偏还未张口,目光不知怎么就落在他身下。
只见那威猛无比的小战战竟然又举高高了。
分明刚刚才结束的……
这一个晚上。
她足足被他拖着压着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做满了四次有余!
这还不止……
他过分到了极点。
不仅恶意凶狠,粗鲁残忍。
在她身体承受的极限范围内,像是生生要弄坏她一般。
更是故意在她泄得最敏感的时候不给她任何休息和停留的时机,更狠更重地强势攻入——
这大半宿对她而言无异于被逼着进行无休无止的极限运动。
可偏偏这男人竟像是没事儿人一般,竟然这么快就又……
她毕竟是个姑娘,此刻面红耳赤,低声咒骂道:“不要脸!禽兽!”
战慕谦似笑非笑地蹂躏着她的下巴,低笑着道:“禽兽?我若真放开手脚对你禽兽的话,我至少还能做四五次,要不要试试看,直接做到明天中午。”
她倒吸了一口气凉气,被他逼得哪怕再是生气也不敢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