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一次她掉了耳钉。
战慕谦明显已经心存疑虑。
何况她看得很清楚,若要论战慕谦最芥蒂的男人,那十有八九只能是裴俊。
就因为他曾经亲手把棉棉送入裴俊手中。
让她身陷虎口。
这大概是战慕谦生命里自己给自己留下的最耻辱的一块污点。
偏偏是他自愿选择的。
很讽刺,也很悲哀。
姜熹确认自己不大喘气了之后才咬牙切齿地开口,直接讽刺道:“我竟没见过像你这般无耻下流至极的登徒子!你是故意接电话的,你是真的活腻了,还想害死我……”
裴俊看着她这副上身半luo衣衫不整的模样一直是血脉喷涌的。
偏偏他还在像个傻子一样忍耐克制自己。
姜熹嫌恶的态度大概是有些将他刺激到了。
他已经离开的手又重新深陷下去——
他眯着眼,笑起来虽然有点妖气,但却像个又妖又痞气的土匪头子。
他手上进犯,嘴上笑着问:“不是跟他说见到虫子了么,我倒觉得你根本不怕虫子,而是巴不得虫子钻进你这浪得要命的身子里……”
姜熹终于忍无可忍地低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