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太太之间以为一些误会而产生很大的矛盾,是我自作主张,的确是我一时歪了心思,做错了事。”
高酋试图尽力将所有的过错归咎于他自己。
但是他忘了。
眼前的男人不仅仅是他一心追随的明主。
更是一个阴险善妒的丈夫。
高酋越是试图在他面前把姜棉棉摘得一干二净,他眼里的妻子就愈发的不干净。
高酋解释得再多,也是徒劳无功。
战慕谦笑了一声,可随后,偌大的办公室内温度骤降至冰点。
他看似无动于衷,却不紧不慢地反问:“高酋,我现在质疑的是姜棉棉肚子里的种究竟是谁种的,你这种敢于担当的表现,是准备主动站出来认了野种生父的名?!”
高酋浑身战栗:“属下不敢,属下的确有过失在先,但阁下与太太之间的关系极为清白,太太看不上我,我也不敢对太太动任何不该动的心思。”
战慕谦直接打断他的辩驳,“不敢么,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这么急于帮她撇清,又是为什么要帮她找回耳钉,为的过我这一关。”
“高酋,你跟我十五年,从未做过任何徇私的事情,连五年前你兄长违背军规,被逐出军队你都没有一句向我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