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很是疼爱,也不舍得用力。
可是时至今日……那几个小时里,她真的很怕自己会因此落下残疾。
也许是她伤感的话语令他有所动容。
战慕谦终于肯睁眼。
他的双眼在黑夜里显得非常清冽明亮。
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含泪的眼。
他不发一言,却触及遥控开启了床头灯。
棉棉身上本就未着丝缕,掀开被子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确实伤得不轻。
很红很肿。
战慕谦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和午后浑身暴戾,折磨她长达数个小时的魔鬼截然不同。
他俯身轻轻吹了吹。
吹得很小心。
棉棉就瞪大眼睛望着他。
像是望着一个陌生人。
她脑海里只留下一个虐起她来毫不手软的影子。
而此刻温柔的男人。
她已经不知道是谁了。
……………
战慕谦撑着上身,小心翼翼地帮她吹了很久。
棉棉那种胀痛刺痛的难忍,好似真的渐渐淡去了一点。
最终,他抱着她侧身而卧,两个人相对无言。
他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