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
而是自己把自己给说恼了。
他像个大男孩一样想对自己的女人发脾气。
板着脸隐怒地道:“不回答?是意识到自己太过婬贱不好意思开口,还是单纯的不想理我?”
棉棉仍是不出声。
战慕谦便动了手。
他伸手轻轻拧住她娇嫩的地方,渐趋施力——
棉棉怀孕后身体非常敏感,前阵子又受过伤,根本经不起他这样欺负。
她几乎是立刻就颤栗起来。
颤抖着嘴唇含糊道:“我不喜欢裴俊,从来就没喜欢过。”
他声线更加凌厉,“所以是单纯的报复我,让我恶心,让我知道自己的女人被他染指了,甚至还有极大可能怀了他的野种,你是故意恶心我的对么,姜棉棉。”
棉棉汗湿的小手攥住他的手腕,试图将他欺负自己的大手挪开。
她低眉顺眼,近乎无助地道,“随便你怎么想吧,我没什么可解释的,我说没有,你不信,我若是承认了,下场只会更惨,所以我什么都不能说,随便吧,求求你松手好不好,疼……”
棉棉的声音极尽委屈。
像是含着泪,哭都哭不出来。
战慕谦听得心里愈发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