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了下去,但还有些狗仔不死心,非要刮出什么料才甘心。
站在门前,言之棋突然停住了,他现在是以什么来见沈艺?情敌?还是朋友?
这两者他一样也不占!
叹了口气,言之棋转身想离开,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陆丘寒一脸憔悴,胡子几天没清理的有点乱糟糟的,双眼充满了血丝,看到言之棋也没什么表情,哑声说了句,“你来了?”
言之棋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来看看沈艺,他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什么也不吃。”陆丘寒死气沉沉地靠在墙壁,双手插→入头发,“我真的不知道他怀孕了!”
言之棋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最微小的安慰。
“你能帮我劝下他吗?他现在对我完全没反应。”陆丘寒一脸痛苦地抓着头发。
言之棋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心想沈艺大概也不想见过他吧!
“求你了,他不想见我,我也不想惹他烦。”
“他也不一定想见我。”
“他会见的。”陆丘寒低哑道。
言之棋这才点了下头,“那好,我试试。”
“谢谢。”陆丘寒由衷地道了谢,然后痛苦地仰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