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带回了合唱团。
他觉得对不起那个小女孩儿,但是宁欢是她的妹妹,他没理由不帮宁欢。
那天他没走,躲在暗处看着那个女孩儿,排练了那么久,即将登台时又被宁欢顶了下去,她也只是柔了柔眼睛,甚至问也没问一句就回去了。
合唱团的老师做了什么呢?他摸了摸她的头,她太乖了,不会哭,不会叫,更不会撒娇,以至于摸摸头就可以安抚。
晏文许鬼使神差跟着女孩儿,他看到她拿起手机接电话,声音柔缓,满是愉悦。
“姐……啊……没有……还要好长时间呢……我得排练啊……回去的时候要我帮你买东西吗……嗯……好……再见!”
就在他以为她真的是天生就风轻云淡到看清一切时,女孩儿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柔柔眼睛,又柔柔眼睛,好一会儿才止住,从书包里拿出作业趴在凳子上写。
晏文许像个奇怪的跟踪狂,目睹了一个小女孩儿敏感柔软,又莫名坚强的心。
他的罪恶感极速上升,以至于在后来,他总是会想起这个小女孩儿。
当年二十四岁的成年男人,当然不会对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儿生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可是日复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