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箱,替他清洗伤口。
他身上不止有枪伤还有烧伤。
“你不怕我?”他开口问,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其实你的脸只是有点恶心,并不可怕。”冷清如实回答,然后就感觉他身子一僵,蓬勃的怒气散发了出来。
想到他那些令人胆寒的称谓,冷清心尖颤了颤。
平时她仗着自己有点小本事,除了秦征又无牵无挂,举止便只随心,竟忘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没了秦征,她如今最看重的便是自己这条小命了。
“霍先生,我们从前认识吗?”冷清替他包好最后一个伤口,定定地看着他问。
霍权眼中明灭不定,终究被冰霜覆盖:“就凭你?”
这句话着实气人,冷清在他伤口上使劲按了一下,他却吭也不吭一声,仿佛感觉不到痛。
“你调戏人的手段,很拙劣。”
调戏?他从哪看出她是在调戏他?
冷清无奈地摇摇头,干脆看向窗外不理他了。
可是渐渐的外面越来越荒凉,冷清意识到这不是去医院的路。
“你的伤需要去医院接受治疗。”她回头瞪着他。
霍权只看了她一眼没回答。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