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法,白让她得了便宜。
第二天一大早,冷清捧着一盆黑乎乎的东西进了霍权的房间,这里既是霍权的房间也是她的房间,由于反抗无效她已经习惯了每天被他当抱枕抱着睡。
“我说过如果我的视线里没有你……”
霍权阴沉沉的话被冷清打断,她手脚麻利地沾了盆里的黑泥往他脸上糊了满脸。
“什么东西?”他恼怒地皱眉,这玩意儿又臭又黏,恶心极了。
冷清看他气急败坏却并未用手抹去药膏,笑道:“你不是想要快速方法?喏,这就是。”
她说完又啪地往他脸上拍了一坨泥。
“冷清!”他真怒了,手掌拍在桌上青筋突起。
冷清不敢再玩,撇撇嘴在他身边坐下说:“这药膏必须24小时敷着,每隔两小时换一次。”
“换一种。”霍权实在受不了这个味道,况且他这个样子要怎么出去谈事?
“没了,就这一种爱用不用,反正我是不急。”冷清耸肩。
“你怎么了?”他深深看着她,敏锐地察觉到她跟往常不太一样。
冷清站起来拍拍手说:“我只是突然想通了,既然逃不掉就好好享受做大佬女人的滋味。你先说说哪些事我不能做,免得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