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音为秦征办好了一切手续,然后和秦征一前一后地走出看守所。她走在前面,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而秦征则跟在她身后,像个受了气得小白脸。
“从小到大,我就没丢过这么大的人,我都替你臊得慌。”
阮凌音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秦征面如死灰,也不争辩。尽管非常不合时宜,但他就是无法停止对冷清的思念。
“秦征,你可真不要脸啊,刚才我在警局里给你留了面子。但其实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你今天和我吵架之后就跑去找冷清了!呵,只可惜啊,她现在攀上了高枝儿,可是看不上你了!”
阮凌音若只是单单说秦征一个人的话,他还是能忍的。但现在,她居然又把锋芒对准了冷清,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你别再说了!太烦了!”
秦征终于发作。
“呵,你说太烦了,是谁烦?我烦吗?难道不是你做的太过分了吗?”
阮凌音不依不饶,她这个人就算无理也要辩三分,更何况是有理呢?
“好好好,我过分行吗?那你走好了!是谁让你来接我的?难道不是你自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的吗?”
秦征今天这一天过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