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辈子,也不知是谁不中留的。”
听得这话,顾九嘿然一笑,接茶道了谢,在顾承泽左侧下首的椅子上坐了,道:“父亲疼爱女儿的心思,阿九最知晓不过了。”
她先将寻到孙伯殷的事情说了,果然见顾承泽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蓝儿那孩子体弱,若是这位神医当真有本事,顾家花多少银子都在所不惜的。”
他说到这儿,又道:“倒是难为你了,那大夫可有为难你?”
顾九摆手笑道:“神医虽有些脾气,但却是个心地好的,并未为难便答应下来。”
她说着,又道:“不过女儿今日来,却不止是这一件事,还有另外一桩。”
见顾九收敛了笑容,顾承泽也放下了手中的笔,挥手让仆从们都退下,待得房中只剩下他们父女二人,才道:“说吧。”
顾九沉吟一番,将自己想好的说辞和盘托出:“其实今日来,夫君也嘱托我跟您说几句话。当今圣上勤勉朴素,一向节俭惯了,我朝上下官员皆效仿,顾家虽不是官家,却也是皇商,可家中行事,未免有些奢靡了。若是传到有心人的耳中,便是把柄一件。”
说到这里,顾九顿了顿,瞧着顾承泽的脸色郑重起来,便又继续道:“且我听他的意思,似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