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混账话?陛下肯招你当驸马,那是你的荣幸,也是陛下的恩宠,怎么还有推却的?”
房遗爱就是满脸嫌弃的撇了撇嘴,道。
“这算是什么恩宠?找个祖宗回家供着吗?每天还得伺候她,这简直是太烦了。”
“胡说八道。”
房玄龄脸上的笑意是彻底没了,冷着个脸喝骂道。
“你个不学无术的东西,整日里就知道饶舌,能成为驸马本就是陛下的恩赏,如何还要你在这说三道四。”
房遗爱见自家老爹发火,到也不害怕,他今天来就做好了挨罚的准备了,反正他是要把自己的态度表明了。
这会房遗爱是豁出去了,扯着嗓子嚷嚷着。
“我不管,谁稀罕。个什么公主,爱咋地咋地,反正我不干。”
“呼,呼!”
房玄龄拼了命的顺气,喝了好几口热茶,只感觉自己气血沸腾,让这逆子恐怕要气出个好歹来,当即是喝道。
“不学无术,不知尊卑,来人,给我拿下去。”
在这之后,房府是步了卢国公府的后尘,房公子的惨叫同样的响亮。
等到了第二天一早,白晨是神清气爽的回到了卢国公府,昨晚一宿颇为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