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她又陷进了柔软的床垫中,男人滚烫的身体,那粗长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不断变换的羞人姿势,还有那些叫人羞于启齿的荤言秽语。
可她都做了,也都说了,是那么地主动,可却又是那么地被动,所以才会在高潮还未平复之时,又被男人拉扯到了床尾。厚重的被子滑落在了床侧,滚着被弄脏了的枕头,也染着腥憻的那些浓稠。
红肿的花穴衾合不断,是被肏弄的,也是被勾引的,里头有甜腻的花蜜,还有那人留下的滚烫精血,他进入地很顺畅,轻车熟路一般打开着她的身体,用依旧肿胀的性器,再一次地,又开始纵横驰骋。
身体在轻颤,就连唇齿间溢出的呻吟也被那些撞击颠弄地支离破碎,左政发了狠,也使着劲,明明是粗暴野蛮的动作,可却叫舒瑶觉得很爽,不知羞耻地叫他快些又再重些。她如此风骚浪荡,和平时那个总傲娇高冷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左政喜欢的要命,更是控制不住地心驰神往。
一记重重的顶弄,直接将性器送入到了深处,舒瑶微眯着眼睛,脖颈更是高仰着,她失了声,喉间的呻吟全被情欲淹没;她也失了心,那颗滚烫的心脏全是因为身后的男人在跳动。床摇摇晃晃,肆无忌惮地响着,臀瓣被人压着,软了,也酸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