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水的前端,沉沉的囊袋也被她握在掌心颠弄。
男人仰着头,颈间的汗不住往下流,弄湿了床单,黏糊糊地裹着身体。他嗓子早哑了,也沉得可怕,血脉涌动间,脖子两侧的青筋凸起,鼓胀的模样,像是随时都能爆裂,可就算如此那又怎么样?实在是太爽了,他恨不得把那东西往舒瑶的喉间顶,可不行,会弄疼了她,他不舍得这样。
湿滑的口腔在缓缓收紧,温热的津液包裹,细微的感觉总是能刺激着人的神经。这东西舒瑶总是喜欢又讨厌的,讨厌他过分的大,每次顶地她口腔都火辣辣的疼,她尽力吞吐着,可总有大半还在外面,唇舌间溢出的口水不住往外溢,从嘴角,沿着那尺寸吓人的茎身,洇湿了彼此的身下。
男人早被欲望的浪花重重拍打在了岸上,高高地扬起,自然不可能轻轻地放下,可舒瑶却在他欲望高涨的时候,将那发硬发烫的肉棒吐了出来。左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急躁地要去捞她,她总是知道,如何能要了他的命……
男人粗暴地将身前的人拥紧了,像是要嵌进身体的血肉里,左政吻着舒瑶的唇,勾弄着她湿滑的舌头,腰间的手游移到了胸前,急不可耐地揉捏着胸前的那两团肉,而舒瑶只软软地瘫在了他怀里,勾着左政的脖颈,几不可闻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