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又挣了挣被他攥着的手,左政自然没松开,没脸没皮地又继续缠着她,“药膏我帮你涂……好不好?”
始作俑者认错的态度倒是很好,甚至这服务已经超出了认错的范畴,但却不见得对方会接受。舒瑶往后靠了靠椅背,一副和他生分的样子,“我自己会涂!”
“你自己能弄到?”男人故意问着,边问还边朝她凑着,“你弄……又不够深,涂不到那个地方的。”
话说地色情下流,可面上却一本正经的不得了,叫舒瑶想起了他在人前的那副禁欲的模样,可私底下却又总是口无遮拦,光是说着话,就能勾引人,舒瑶有些头疼他这个样子,其实说到底还不是担心自己会禁不住他的诱惑。
“你怎么……怎么成天都想着那种事?!”
左政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撑着身子起来,又将舒瑶笼在了自己的影子里,他其实真没想要做什么,她不舒服,他肯定不会再弄她的,可看舒瑶那副扭捏害羞的模样,又心痒的不得了,总是想要说点荤话来逗逗她。
他突如其来地埋怨了起来,“上瘾了我能怎么办?”身子越俯越低,夕阳也缓缓西下,绚烂的天空吊着熔金落日,交缠在一起的影子也渐渐重叠。
“我也痒啊,每次被你夹着才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