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局,而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裹着烫人的酒气,有些浓,但还不到讨厌的地步,可舒瑶还是忍不住探手过去捏了捏左政的鼻子,惩罚似地把他捏地喘不过来气这才松手放开。
只是手刚离开,那人又忽地拽了舒瑶一把,没轻没重的,直把她拽地跌坐在了床上,然后左政不由分说又缠着舒瑶的手臂往上,捧着她的脸,蹭着她的鼻尖,一反常态,恶狠狠地瞪着她,只是这凶神恶煞里却也带着一丝的孩子气。
“你以后再敢和他说话试试看!”
他?说的是郁伟吗?
舒瑶有些好笑地啧了声,看着面前妒夫一样的人,带着些挑衅,也带着些挑逗,故意问他话:“我要是敢呢?”
左政像是被问地一愣,可能真是喝多了,思维也迟缓了不少,隔了半晌,直到舒瑶觉得这人恐怕是憋不出什么狠话来了,左政又突然抱住了她,用滚烫的脸颊去蹭着她的脖颈,反反复复地磨蹭,像是要把醉意都传给她,“敢也不行!”
本是牛气轰轰的话,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没多少威慑力,舒瑶好气地拍了左政一把,又把人扔回了床上,等她从外面弄来给他擦脸的水后,床上那人正在不安分地扯着衣服,就连裤子也被脱了一半,松松垮垮地兜在了膝盖上,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