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了,但酒后吐的到底是不是真言,舒瑶也有些想知道,所以她问左政:“那舒瑶是谁呢?是你的谁呢?”
低沉的笑声震着舒瑶的耳膜,耳廓湿了湿,是连绵不断的吻,还有那人的真心话:“她是我的药啊……”
两周的时间还没到,左政便提前过来复诊了,这倒是让闵骏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这人会乐不思蜀,一定会待满两周才舍得回来。
左政确实是有些乐不思蜀的,只是有人不让而已,舒瑶似乎比他还要担心他的治疗。不过她的这份关心,偶尔也会让左政浮想联翩,或许……她是不是在介意他这样的病?又或许,她是不是在嫌弃他?
一旦这样诡异而又消极的想法在脑中扎根后,左政就忍不住继续想入非非,一个劲儿地往死胡同里钻。要是哪天他好不了的话,或者他永远都不会好的话,舒瑶是不是又会离开了?毕竟闵骏也说过,心理方面的疾病,要说完全根治,几乎不可能。
他虽然很通俗地和他解释,不管是哪一种心理疾病,其实都是人的一种情绪而已,从喜怒哀乐中衍生而来,并不算可怕,所以这些好的,不好的情绪,说来,也是人身体的一部分,好好的,用正确的方式和它们打交道就行。
但心思敏感的人总是会比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