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我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比方说,那天晚上方敬亭带着那个和我很像的女人离开之后,很快就听到了我被记者围堵在就把门口的消息。
“方总,我们今天晚上去温泉酒店怎么样?”女人丝毫没有察觉到方敬亭脸上的一样,娇俏的从他的话抬起头,又讨好的晃着他的手臂说,“你不是说一直想要看我……”
“滚,”女人还没有说完,方敬亭就冷冷的扔出了这样一个字。
“方总,你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女人又委屈又意外,可是,方敬亭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当即就把司机和女人拉下了车,一个人开着车又折返了回去。
只不过,他刚赶过来,我就被送上了救护车,甚至清清楚楚的看到开车的人竟然是张熳悢。
怒火又一次吞没了他对我的饶恕和心软,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分明的控诉着我的罪过以及他的愤怒。
或许他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信我的,但是看到今天张熳悢想尽一切办法的维护我。
失望,是他对我完全的概括。
“方总,您怎么突然之间回来了?”就在方敬亭刚启动车子,旋转手下的方向盘离开的时候,沈心突然之间坐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