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后,他也会阵脚大乱。
就像是一个受了重伤,不能动弹的士兵一样,只能任由敌人一刀刀的砍着自己已经血肉模糊的身体,而无法还手。
沉重的愧疚,以及不知道的真相,就像是沉重的锁链一样紧紧的捆绑着他,他越是想要反抗和挣脱,锁链就越是紧紧的束缚住他。
即便生满铁锈的链条逼入他的血肉之中,他也感觉不到痛。
“我警告你,滚出去,”痛苦之余,方敬亭突然之间紧紧的抓住了叶澜的衣领,那种火花四射的对峙,根本就不是针对一个女人,倒像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决。
“我会走,但是我要把琪琪带走,”叶澜没有还手,嘴角仍旧衔着一抹不屑笑着说,“毕竟现在我是她的妈妈。”
“叶明远,你以为把自己变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方敬亭手上的力度再一次加重,我明显感觉到叶澜的脸色有了些许的改变,“我就不敢对你动手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却又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叶明远?叶澜?
究竟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方敬亭,有种你就打啊,”我总觉得这个女人是在有意的激怒着方敬亭。
即便现在被对方紧紧的抓住,却